053(他无一处完好，机械零件取...)

    想到那个梦，她突然很想问一问他，在被改造的时候，到底疼不疼。

    “换位。”

    妈的。

    明砚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质问声振聋发聩，让她瞬间惊醒。

    顾言秋：“？”

    明砚觉得自己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子倒霉过。

    看出她冷，明砚只能找空姐要了条毯子，她这才老实点。

    他接连做了两个深呼吸才稳定心情，强忍火气：“你坐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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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正当明央想靠近时，零一蓦然睁开眼睛——

    换言之，她晕机想吐。

    明央睡得昏昏沉沉，还做了一个极为混乱的梦。

    他扣紧安全带，仰头对他说：“照顾你妹去。”

    “我去扔……”明央擦了擦嘴，声音有气无力的。

    明央脸色发白，不由扭头看向明砚。

    空姐前来劝说，顾言秋皱了皱眉，考虑到这架飞机的性能，不得已坐回到明央身边。

    她忍着胃部翻腾的感觉，小小的揪了揪明砚的袖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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