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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问，语气低而稳。

    宋知遥点头，又很快摇了摇。

    「我不是不想答应。」

    她x1了一口气，「只是......你太好了。」

    这句话，让宋行衍微微一怔。

    「好到我会忍不住想──」

    她的声音轻颤，「我是不是配得上你为我做的这些。」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她的肩便被人轻轻揽住。

    不是急切，而是克制到极点的靠近。

    宋行衍将她搂进怀里，力道很轻，却稳得让人心安。

    「遥遥。」

    他的声音低沉，贴在她耳侧，「你不用配得上我。」

    她一愣。

    「是我想靠近你。」

    「是我离不开你。」

    两句话，像是羽毛轻轻落在她心上。

    她抬头看他，眼眶红得厉害。

    「那我们现在......」

    她迟疑了一下，小声问，「算是......确认关系了吗？」

    宋行衍看着她，忽然笑了。

    不是平日那种淡淡的笑，而是带着一点温度的。

    「如果你指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