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话，迷信的某人与某人的迷信(10)

不是让人愉快的那种。「你想过扔掉我吗？哪怕只有一次。」

    克洛托盯着狄兰，嘴巴开开合合，却说不出答案。

    「快点，回答我！」

    狄兰孩子气的脸染上一抹厉sE，神情犹如同昨夜月下那样凌厉。

    「那会是最後一次。」

    克洛托把头垂得更低，不敢看他。

    狄兰沉默地太久，x中剧痛有增无减，克洛托发出压抑的悲鸣，抬起头。

    狄兰看起来并不难过，此刻他甚至是笑着的。

    「曼德尔说得对，我们跟他们不一样。你不是曼德尔．梅勒迪斯，而我也不是忘却的JiNg灵。我的选择是个错误，我不该相信这样的你，这不是你的错。」他露出压抑的笑声，「我很抱歉。」

    克洛托揪着心脏，咬牙忍住不发出声音。

    ──据说JiNg灵是不会哭泣的。有人这麽说。

    克洛托看着狄兰垂头的表情时，忍不住想：会不会是因为他们的眼泪是透明的，人类看不见，才误认为他们不懂悲伤？

    如果他们真不懂，怎麽会有这麽悲伤的表情呢？

    他想出言安慰，却不知道说什麽。

    毕竟，让他露出这种表情的人，正是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