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集|倒数归零的那一秒
想写的路线。我想写的是另一种更恶心也更现实的反抗:用合法把非法b到角落,用条款把暴力b得露出牙。 责任工会的门牌在我脑内像一盏小灯。许岑的声音彷佛还在:「你回去不是为了救镜种,你回去是把责任cHa回去,让世界咳一次血。」 我知道自己接下来会看见更多“乌托邦”的乾净外皮。 这城市的上层区域永远像晴天。高架桥下的积水不会往那里流,垃圾车不会在那里停,连人们的疲倦都被修饰得像品味。你走进那里,会看到免费通用AI站得更漂亮、语气更懂分寸;你会看到孩子们戴着最新的SeedTutor耳机,笑得像没有挫折;你会看到每个人都“有用”,用得像一支被保养得太好的笔。 然後你会突然想起:越乾净的地方,越会藏下你不想看见的成本。 我抵达晶片教堂外时,夜已经深了,但那里的白光还亮着——白得像永昼。门口停着几台低调的黑sE车,车牌被磨得很乾净,乾净到你看不出它属於谁。这种车不是来接病人,是来接商品。 我正要走进去,初屿忽然说:「梵,有一件事你要先知道。」 「说。」我回。 「今晚不是JiNg炼。」他说,「今晚是交付。」 我心里一沉:「交付给谁?」 初屿停了一秒,像在读一个他也不想读的答案:「起点沙龙。上层的配对仪式。」 起点沙龙——我听过这个词。那是上层社会最Ai玩的东西:一群人穿得像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