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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肖砚挟着菸的手一抖，梁曦说过那间店，他让赵凯买过一次，风味确实不错，连纸杯上的涂鸦都很JiNg致。

    「你是不是在山下遇到NN的。」

    「是啊。」

    「那是我NN。」

    梁曦拿着沐浴球的手一滑，抬头看着肖砚，有些不可置信的笑了出来。

    「你逗我的吧？」

    「NN是不是穿着水sE旗袍。」

    「是?」

    肖砚出门前才打给梁曦，後来开到山脚，管家就让他回来，说找到NN了，NN还说是个特别善良的nV孩子载她一程。

    他还不相信，开玩笑和NN说她遇到人贩子了。

    NN只说，nV孩子长得特别漂亮，心地又善良。

    「那NN不就知道?我在她面前接电话的！」

    「还是一样顽皮。」

    肖砚轻笑，确实是NN的作风，知道了也不和他说。

    「天哪！这世界太小了！」

    「你没看见门口写着肖吗？」

    「雨太大了，没看清。」

    梁曦努力回想，是一点画面都没有。

    「我和NN关系最好，後来爷爷走了。」

    「水sE旗袍就是我做给她的。」

    肖砚回想的时候，表情有些怅然，回头看，他对家人的感情似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