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踪
有些困扰的样子,副院长这就主动提出帮他用名字查找一下。 出来的时候宁树就说了句“四楼”。 到了病房区,两人悄悄看了一眼床位,老人正安静睡着,宁树转过身跟护士站的护士聊了起来,梁浮双手环胸看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的。 “打听到了,骨折,但是年纪大了必须做手术,她女儿上一次来已经是两个月前了,估计是进看守所之前,”宁树看梁浮打量着自己,他也看了看自己的衣服,“怎么,脏了吗?” “你,”梁浮指了指他sao包的衣领,“很会勾搭。” “这叫善谈,”宁树问,“现在怎么办?” 梁浮拿出一个一次性打火机:“那个老人家床头放着的,有叁个,隔壁床的人说她女儿之前来看她的时候留下的,我刚摸出来的。” 打火机上面印着一家酒吧的名字,有叁个,大概是长期都会去。 城南酒吧街。 已经在酒吧里看了一圈的两个男人在吧台前会和,互相对视一眼就知道没结果。 两人干脆坐在了吧台前,宁树晃了晃酒杯饮了一口:“这酒调得不错啊。” 服务生看他一眼,正要跟他介绍调酒师,宁树递出了一迭钱:“帮我给调酒师,让他给我再调一杯,今天心情不行。” “这不方便吧,调酒师他平时不这么……” “这个钱是给你的,帮我去说说。”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