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 哑巴和他的哑巴新娘
咬着下唇,然后很快忍不住了,大喊,“疼!傅东雷我要死了!”    ……雷子停下,倒不是良知被唤醒——他确实不想自己的狗rou成为凶器。    1    他眼神紧锁着怀里的人,手指在他柔软的唇瓣上摩挲。    对于女人的审美来说足够阳光干净,对于男人的审美来说足够漂亮勾人的一张脸。    真奇怪。    雷子插进他身体里的时候甚至不觉得他是男人,而是一个跳脱男女的物种。    稀有物种都会有更强烈的自我保护机制,以维系自己的生命。    显然顾择的机制就是伪造了一个壳,一个光鲜的满是虚伪的壳子,至于他本身是什么样,雷子不太能感受到。    这让他烦躁…    他被这稀缺物种拿捏着,不上不下,取向混乱,连自己现在为什么对那个吻痕耿耿于怀都想不明白。    ……    顾择被他盯得发毛,菊花条件反射地加紧了,雷子从自我质疑中抽离。    1    “我们和平地做一会儿吧,我今晚确实经不起折腾。”顾择诚恳道,他伸手环住雷子的背,雷子就自觉俯下身贴着他,小腹贴着小腹,两具湿滑的rou体,一具冷的,一具热的。    一个磨砂的,一个光面的。    ——完全相反的两个人。    雷子抱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