共同食下秘密的味道
摇头,在我的手心打了几下,我明白了,她丢了她妈会打她,所以不行。 苹果再次递向我,无法丢掉的水果刀,分食的苹果,共同食下秘密的味道。 我和她分开以后,警察没有想的来得那么快。我回到了学校,白桃和以前一样坐在门栏,我明白了她坐在那里是在招客,我不知道还有没有男人去她家。 那天之后我没有再去她家,路过她时也是加快步伐离开,我开始后悔,想忘掉,那段事实却总在我马上忘记时插入我的思绪,不断提醒我。 事情发生的五天后,我放学路过村里的小卖部,三大爷和几个人坐在门口喝酒,酒杯砸在桌子上,震得盘子和碗发生碰撞,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。 他高声叫骂,“死小子又不知道跑哪耍去了,好几天没回来了,整天没个正行,他老子还管不管了,指望老子照顾他一辈子啊。” 我想起这个人也曾出现过我的记忆中,三大爷家的小儿子,我应该叫他二叔,二叔三十多岁,前年才娶媳妇,村里那段时间传的沸沸扬扬,说老婆是买来的,新娘子进村的时候不愿意的很,又闹又砸东西。 我趴在炕上写作业,妈在我旁边的桌子上揉面,我问妈,我二叔要是死了,三大爷会怎么样,妈说,他稀罕那小儿子稀罕的抗不了,别说你二叔死了,磕了碰了,他都要疯。 我妈的话,像一块巨石压得我喘不上气。 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