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日与锈锁
着名设计师,不是风流公子,只是一个在生日夜看烟花的普通人。 温言突然很想吻他。 这个念头来得如此强烈,以至于他不得不掐紧自己的大腿才能保持冷静。 第二天清晨,温言在美术馆检查最后一批送达的展品。昨夜送祁寒回家后,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——除了那个在门口短暂的、几乎不算拥抱的触碰。 "温策展人?" 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,温言浑身的血液瞬间结冰。 他缓缓转身,看到了三年未见的徐天铭。对方穿着考究的深灰色西装,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带着虚伪的笑意,手里把玩着一把熟悉的黄铜钥匙——温言曾经公寓的钥匙。 "徐先生。"温言的声音比自己预想的要平稳,"展览尚未开放。" "我可是特邀评论家。"徐天铭向前一步,身上古龙水的气味让温言胃部抽搐,"提前观展是基本礼仪,不是吗?" 他的目光扫过温言全身,最后停在左腕上——那里有一道被手表遮住的疤痕。 "你的锁还是那么容易打开。"徐天铭轻声说,语气亲昵得像在谈论天气,"新男友知道你有多少次试图离开我吗?" 温言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身后的展台边缘。三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——被监控的手机,被反锁的房门,那些以"爱"为名的控制和伤害。 "请离开。"温言咬牙道,"否则我叫保安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