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日与锈锁
徐天铭笑了:"你还是这么爱说反话。明明发抖的时候最需要有人抱着你,却总是——" "温言。" 祁寒的声音像刀一样切进来。他不知何时出现在走廊尽头,胸前还戴着那枚蓝火胸针,眼神冷得吓人。 "这位是?"祁寒走到温言身边,距离恰到好处——既展现亲密,又给温言留出空间。 "徐天铭,《艺术前沿》主编。"温言强迫自己正常呼吸,"这位是祁寒,展览合作设计师。" "久仰。"徐天铭伸出手,笑容完美,"温言以前常提起您。" 祁寒没有握手,只是冷冷地打量他:"媒体日在下周三,徐先生记错时间了。" "我只是——" "现在请离开。"祁寒的声音不容置疑,"我们很忙。" 徐天铭的笑容僵了一秒,随即恢复如常:"当然。"他转向温言,声音突然变得柔软,"言言,你的手表松了。" 这个亲昵的称呼让祁寒眼神一暗。温言下意识按住左腕的手表,脸色苍白。 徐天铭满意地笑了,临走前故意擦过温言肩膀,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:"你以为换锁就能逃掉?" 徐天铭离开后,温言冲进洗手间干呕起来。冰冷的水流冲刷过手腕时,他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。 "温言。"祁寒站在门口,手里拿着一杯水,"需要去医院吗?"